叮咚,电梯从二楼停下。老子看着这一个个进来的稀有物种,脸上的肌肉是一个劲的抽动啊。
“先生你能不能将你的臀部移动一下,你挤到俺的脑袋了”就在这时突然我屁股的位置有人说话,我低头一看,你妹的差点没把握吓尿,我赶紧的道歉,移动了下身体。
一个用手提着脑袋的家伙,因为拥挤脑袋被夹住了。等到我稍微移动一下位置,那家伙赶紧趁机将自己的脑袋举得老高,生怕在被挤到。
这样的场面你们见过没,就他妈我和那个古装女子看上去像个活人,开膛破腹的,断胳膊少腿的,七窍流血的,各式各样啊。
而那古装少女看我居然如此的平静,看我的眼神变得更加奇怪。
“叮咚,幽冥道,到了”这电梯还带提示的。
让让各位,让我出去,人太多,哦不,鬼太多,我使劲的往外挤去。却没注意那个古装少女居然也跟我朝外挤去。
出了电梯我傻了,眼前什么玩意没有,就他妈三个黑乎乎的大门,也不知道大门后面是些什么玩意。幽冥道三街,其中一个门上标示着这样的字样,还尼玛的血红血红的,保不齐就是用血写的。
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在我后面响起,你去那个道啊。你妹的老子正在晃点走神,突然有人在背后来上一句。
你们懂的人受惊吓会有各式各样的本能反应,有原地不动的,有捂眼的,有尖叫的。我一受到惊吓,就会本能抱住身边任何可以抱的物体。
第一个感觉有点软,第二感觉,香,淡淡的香。第三个感觉弹性不错。不对啊我搂的什么玩意啊。
把你的爪子从我身上拿开,还有可以从我身上下来吗。合着我抱住的是个人啊,而且整个人都掉在人家身上,关键是对方丫的还是个女人,还算是个熟人,正是我从楼道里碰到的那个古装女子。
对不起对不起,虽然我嘴上一直道歉,可丝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,你妹的这样的便宜不多占会儿,你当我是傻子啊。
好巧啊,没想到你也来这里,我很热情的同她打招呼。
你不觉得我们俩之间的距离太近了吗,那女子语气平静的有点吓人。现在我和她的脸距离也不过十公分左右。以我根据我那暴力老板身上得出的结论看,接下来老子要倒大霉。我立马从她身上突然跳下来,不给她反应的空间,就直接朝那门里跑去。
那古装女子一愣,接着一跺脚也跟了进去。
进去以后,我一缩脖子,太他妈安静了,全是一个个诡异的房子。一阵阵飘来飘去的黑雾,而且多数的房门外面都吊着一个双眼冒绿光的骷髅头。你一靠近他的嘴就会一张一张的发出很诡异的声音,你~~~~找~~~~谁~~~~啊~~~~。
不过三条街道到是很好辨认,我没怎么费力就找到杨孝说的地方。奇怪的是杨孝的门外到是没有挂骷髅头。我轻轻扣动房门,学着手机铃声问道,孙子,你爷爷来看你了,快点开门,怎么还不开门。
吱呀房门被拉开,里面黑不隆冬的,什么也看不清楚。杨孝那张死人脸,慢慢的探了出来。请进,你妹的这声音听着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哦啊。
嘭身后的门被重重的关上。
要不要喝点东西,杨孝那死人声再度响起。不用谢谢,我赶紧拒绝,你妹的脑袋被门夹了,喝死人的东西,鬼知道那是些什么。屋里实在太黑了,我就勉强看到前面你个黑影的轮廓,别的什么都看不见,整个屋子都是血腥气。
抱歉电闸坏了,老是断电。杨孝那让人不舒服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。没事我有手机,我出声道。接着摸出手机,打开手机里下载的盗版手电筒。
你妹啊,差点没把老子吓屎。在手机闪光灯下,杨孝那张脸,那叫个阴森恐怖,更要命的是,杨孝身后居然有个披头散发的脑袋,一双眼瞪得那叫恐怖,那眼神死死的盯着我看。
不是......那啥,就这样把,东西我送来,我家还有事先走了,你忙。我掏出那个像勋章的东西,随手丢给杨孝然后转身就往回走,你妹的我使尽吃奶的劲儿,房门还是一动不动。杨孝就这样看着我也没反应。难道是因为我含的是手机,不是奶瓶的缘故。
我把嘴里含着的手机拿下来,冲着杨孝很友好的道,那什么孝,你有奶瓶没,借我含一下,我就不信打不开这个破门。
奶瓶没有,人奶你要不要。杨孝诡异的道,接着托起两个白花花的东西冲着我,靠这不就是女性被割下来的乳房吗。
那啥不用了,你自己留着含吧。我嘴角一抽搐道。
刷,眼前突然一亮,整个屋子瞬间变得充斥着一种很淡很淡的绿光,不过足矣看清整个屋子里的物件和摆设。看来是他妈的来电了。
来电以后,杨孝看着我依然平静的脸显然很失望。这有什么,只不过是一块块从房梁上吊着的被肢解的尸块而已,这对我来说已经不叫事了。
你的反应我很不满意。杨孝的脸越发的难看,还摸出了一把手术刀出来。
看着一步步朝我走过来的杨孝,你妹的要糟糕的感觉。等一下,我做了个交警让汽车急停的手势。杨孝一呆愣在原地。
那啥,我找找感觉,啊,啊,啊,我掐着嗓子不停变换啊字的发音高度。最后扯着嗓子嗷了一声,不错我很满意,完全有那种要吓尿的感觉有木有。您看您老还满意不,我冲着杨孝很客气的问道,就像服务员问吃客,你们吃的还满意吗。
杨孝僵硬的脸不停的抽搐。你个疯子,杨孝咬牙切齿的道,接着继续冲我走来。
就在杨孝高举手术刀眼看就要刺进我的身体的那一刻,我突然很严肃的高呼一声,等一下。
杨孝一愣,咬着牙道,你又想说什么。
“这不合逻辑”
“什么不和逻辑”
“我们捋一下”
“捋什么”
“我们认识吗”
“不认识”
“那我来干嘛来了”
“给我送令牌来了”
“对,你令牌什么在我手里”
“我不小心落你哪的”
“嗯很好,我大老远的辛辛苦苦给你送来,你该怎么做”
“谢谢你”
“那啥,不用谢,我家有事先走了,开门”
“好,你走好,以后常来玩”
“再说吧”
“你给我回来”你妹的老子刚一只脚踏出房门,就被回过味来的杨孝拽住衣领,又给扯了回来。
为什么非人类的家伙都是一个德性,我被捆得那叫个结实啊,然后这混蛋假惺惺的问我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,交代个屁啊,交代了你给我完成啊。我真他妈天真,我就该等那三个疯子回来再说的。
不过我还是很好奇杨孝为什么非要连我也杀了,得出的结论是,杨孝不是自杀,他肢解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,和别人痛歼,把他灌醉,扔到了开着煤气的厨房里,所以他恨所有的女人还有男人。
你妹的你老婆偷人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吗,为什么我就那么倒霉。
然后杨孝深陷的眼窝闪着兴奋的光,还几把一个劲的在我耳边絮叨,说什么会很认真很仔细的一点点的把我切碎,说什么会比对待他的老婆还要用心。
要不是老子捆着,一脚踹你南京去。
我不是没反抗,奈何这具尸体力气实在太大,关键的是我带的那些符纸啊大蒜的屌用没有,不光没用,杨孝还拿着我脖子上挂着的大蒜一口一个,一边吃一边抱怨我的大蒜太老。
就在我绝望的闭上眼的那一刻,突然房门被一脚狠狠的踹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