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我躬着腰,在她耳际低低的说:“老子嫌你脏,怕被染病啊!”
她怒不可揭,吼道:“老娘要多干净有多干净,你妈的……”
我滴酒未沾,这么一叫骂心里的苦痛和愁闷倒发泄了出来,说不出的通畅。她从椅子上跳了下来,捋袖伸手,戳着我的胸口,骂道:“你个穷乡巴佬,滚你妈的蛋,几杯酒钱还害的老娘发脾气,没碰着过的事,你妈的!”我也跳了起来,破口大骂,那动作言语幼稚的像个孩子。那女的一击掌,朝天一声吼:“十三太保!”
不知道哪里就冒出一队人来,我数数,还真是十三个人。我大叫:“鬼日的,原来是家黑店。”那女人早溜了出去,十三个彪悍的男人围了上来,先下手为强,我从吧台上抓过一只酒杯,猛砸出去,那些人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一步,我一个翻身,坐上了吧台,双手一撑,滑到了另外一头,起身纵跃,翻了出去。正自高兴,酒吧里的男男女女,老老少少全一窝蜂的堵住了门口。
“黑店?还讽刺呢?你***讽刺我是不是?别想走了,今天不剁了你老娘以后没法子混了。”那女人在后面喊,“这全都是我的人。”
“我是酒仙。”一个男的说。
“我是酒鬼。”又一个男的说。
“我是酒妹。”一个女的说。
“我是酒施。”又一个女的说。
……
我吓了一跳。
“还讽刺呢?砍死你!”众人齐声吼。
我脸上抽筋样的难看。
“喂,要不要帮忙?”一个好熟的声音。我扭头一看,是张柏兰。她笑吟吟的看着我,说:“怎么搞的?要闹事也不要闹的这么大场面,难收场啊!”我说:“你冒出来顶个什么用,只不过多个人挨打而已。”她摆了摆手,说:“你老小瞧我,看着!”她双脚在地上一跺,身子纵起,双手抱住了舞池边上的大铁柱子,右脚一点,左脚借力一撑,扑了出去。那十三个人立马分成两队,一队围向她,一队向我袭来。我看这些男人个个肩膀宽阔,臂粗拳大,是经过长期训练的打手,我怕她吃亏,忙奔了上去。那些人动作也还利落,将我从中截下成双重式围攻,前面一重成三角位置攻我面门和左右腰际,外面一重成四方阵形待第一重退后,立马抢上,分攻我前后左右,如此反复数次,成了车轮战。
百忙之中我看了一眼前面的张柏兰,她上蹿下跳,左冲右突,却不在那六个人的攻击范围之内,正值庆幸,我左肩上挨了一拳,身体失去重心向右边摔去。在我身体旁边倒着一把椅子,我一个打挺起身去抓,没想后面伸出一只脚来将那椅子踢出了丈外,我转身一看,是个老头儿,他手里还拎着个酒瓶子,见我转身瞪着她,慌忙退到那堵门的人群里面了。
“都住手!”张柏兰执了匕首抵在了那女人的咽喉上。
我上前就是一个上勾拳,将那把我打飞的男人打的吐牙血。那些堵门的人顿时大喊大叫,甚至有些恸哭不已,如丧考妣。我看了直笑,那十三太保却心有不甘,有再攻的冲动。
不知道哪里跳出来一个女的,大叫:“误会啊,误会。”她拉着我,一脸兴奋的说:“你还记得我吗?”我打量了她一眼,摇了摇头。她跑到被张柏兰制住的那女人面前,说:“盈姐,这肯定是个误会,我认得他的,他是燕燕姐的朋友。”她又转向跟我说:“我叫明明啊,上次在我们宿舍,两个追你的人,我有让菲菲和佩佩咬他们的,你忘了?”
我顿时恍然,忙应道:“记得记得。”我摆手示意张柏兰放了那女人,说:“今天就看燕燕的面上,放了你。”那女人啐了一口,说:“这话我说还差不多。”
那十三太保和堵门的人哄一下散了。我拉了张柏兰出门,问:“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?”她偷偷扭头往那酒吧里看了一眼,拽着我迅速的折了回去,说:“我想了很久,要找到老爷子制造动力饕餮号催情药的基地和冰工厂,必须从那些贩药或吸毒者入手,再顺藤摸瓜一步步的寻过去,这样机会就大的多了。”我和她又进了酒吧里面,在进门的那一瞬间,我仰头看了看酒吧的招牌:舞棚酒友快活居。门旁边还立着一块显眼的牌子,上写‘欢迎新老会员鼎力加盟,敦请警察与吝啬鬼止步,谢谢!”
一间包厢内。
张柏兰说:“我就是跟一个女的进的这间酒吧,刚才就因为你的事把她给跟丢了。”
我问:“谁呀?贩药的还是吸毒的?”
她说:“吸毒的,跟她两天了。这时候,好像犯了瘾,正到处寻人买毒品呢!”
包厢的门吱一声响了,我和张柏兰敏锐的躺到了卡拉ok大音箱的后面,探头看去,却是盈姐和明明,后面还跟着个蓬头垢面时不时痉挛似的猛吸着鼻子的女人。张柏兰抓着我的手,轻声说:“就是她。”
“盈姐,给我一点吧!”那女的跪在地上哀求。
“我真的没有了。”盈姐说。
“盈姐,你不能看着我这么痛苦死吧?想当年,我们大家一块从村子里头出
来的时候——”她又猛吸一下鼻子,很吃力的说:“那时候穷,我连自己的一条换洗裤子都留你穿的,你现在不能把我给忘了啊,盈姐。”她用手使劲的来回搓揉鼻子,很明显的看到有鼻血的流出。
明明在一旁看的不忍,插话说:“盈姐,我看英子她快撑不下去了,你就给她一点吧!”
盈姐无奈道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上次在找朋友酒吧,萍儿和兔子喝酒闹事,黄山就那事指明了要断我们一个月的货。”她看了看开始在地上挣扎的英子,皱眉道:“早叫她不要沾那玩意儿,不听!”明明说:“那别的什么人那里可以买点应应急嘛,你跟道上的人都熟。”盈姐不耐烦道:“黄山那厮都发了话,谁敢卖给我们呀!”明明忽然说:“盈姐,老爷子不是最近推出了动力饕餮五号嘛,听说那里面就含有冰晶。”盈姐一张脸沉了下去,说:“那东西你敢用?春药和冰毒一结合,可是冰火两重天,尤其是我们做这一行的,英子她以后想把毒戒掉就难如登天了。”明明说:“那怎么办?”盈姐搓了搓手,一咬牙,说:“到外面叫两个人进来,把她绑了,再给她灌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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